子了。”
她是怕给简览添麻烦,总是要变着法子哄自己,虽然可以把他当靠山了,但,她深埋在骨子里的习惯,就是不麻烦别人,自己的事就是自己的。
简览听了这话,内疚和心疼一起漫进心里,还是他的错,过去的日子对国内的家人没有什么概念,早知道有这么几个畜生在,他早就该过来把人接走的。
“知知。”他怀着这份内疚,柔声说,“在我面前,你就是小孩,可以一直做小孩。”
温廷彦看不见简知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,但这句话让人十分不舒服!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病房,如果不是因为奶奶还躺在病床上,他一定得把此人揪出去好好问问: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?
简知的情绪在简览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,因着奶奶无事了,简知僵硬混乱的脑子也清明了一些,想起问简览,“你是怎么知道奶奶的位置的?”
她记得,她给简览发地址的时候,他已经快到了。
简览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眼神都不晃的,保持着平静的微笑,“我有我的办法。”
刚说到这里,简览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了。
是齐娄则。
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简览走出了病房。
齐娄则跟他汇报,已经在派出所那边办完事了。
“你找一下律师咨询一下,简成君一家子这个行为,能不能坐牢?虐待罪有的吗?”简览对国内的法律不是很熟悉。
齐娄则在那边讽刺地笑,“他还想我们负责呢?”
“什么?”简览听了也觉得好笑。
“他说我们打伤了他,让我们赔偿。”
简览一听,乐呵了一声,“是吗?那好的啊,我们赔就是了,负责给他治疗,医药费我们全出,等他治好再给他来一顿,再给他治,反正不打死为原则,对了,这样的话,干脆不用进去坐牢了,坐牢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