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自从冷战结束那天,她那句“不要就是要”,就好像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危险开关。
每次她喊累说不要了,他反而像是来劲了。
一场情事结束,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气息。
曲荷伸出软趴趴的手,有气无力推了推身旁的男人,“庄别宴,我想睡了,不要来了..”
庄别宴把她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拢到耳后,眼神幽深:“阿荷说过,不要了就是要。”
曲荷:“....”
不是,合适吗?
她那话是这么用的吗?
这么会举一反三,语文考试一定都是满分吧。
庄别宴看着她瞬间呆滞的模样,低笑出声,酥酥麻麻的笑声钻进耳朵,惹得曲荷后背一阵战栗。
“阿荷,我学得对吗?”他故意追问。
“....”
曲荷说不过他,又羞又恼在他肩膀上咬了口,留下浅浅的,圆圆的牙齿印。
庄别宴低头看了看那个印记,非但不恼,眼里的墨色反而更浓,笑意更深,好像那不只是个印记,而是个勋章。
他大手捞起她的腰,轻易把她的身子重新带入怀里。
低语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,滚烫的呼吸落在耳旁。
“阿荷,那现在是要还是不要?”
要了..”曲荷下意识拒绝,声音发颤。
“不要?那就是要!”他故意曲解,暗示性极强。
要..”曲荷脑袋一团懵,逐渐语无伦次。
“要是吗?”
“....”
“阿荷怎么不说话了?”他的吻落在锁骨,“是我做的还不好吗?那你再教教我...”
“.....”
曲荷无言回怼,彻底失语。
所有的抗议都被他拆卸入腹,最后只能被他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