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庄别宴就倒吸一口凉气,“嘶”了一下。
他转身抓住了曲荷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,“还没完全好,刚才转身的时候还疼。阿荷,再帮我几天好不好?”
曲荷睨了他一眼,昨天拆绷带的时候医生明明说了伤口恢复得很好,早就不用人帮忙了。
可看着他眼里的期待,她懒得拆穿他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吃完午饭,节目组的车已经到了楼下。
曲荷十分钟前就和庄别宴说要下楼了,却被他缠着以“下午你不能陪我,也不让打电话”为理由,在沙发上被压着亲了好久。
“我要下去了,再晚就要迟到了。”
含糊应着。
“把手给我拿出去!”曲荷抓住他作乱的手。
“...好。”
庄别宴嘴上答应,动作却慢悠悠。
最后曲荷以无情一脚占据上风,才得以脱身。
房门打开又合上,她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“别跟着我”,才离开。
房间趋于安静。
庄别宴揉了揉被她踢到的小腿,无奈一笑。
他就是控制不住想黏着她,说到底还是心里的不安和患得患失在作祟。
他起身正准备收拾一下沙发,刚走两步,就听到敲门声响起。
以为是曲荷落了东西,庄别宴快步走向门口,嘴角还带着笑意:“是不是什么东西落下了,我就说你刚才走得太...”
话音在拉开门的那瞬间戛然而止。
看到门外站着的人,庄别宴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,一点点沉了下去,目光变得疏离又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