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又气又急,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和逐渐加深的血迹,终究是狠不下心,“你先回床上,我不走!”
庄别宴眼神脆弱看着她,显然不信。
曲荷无奈,无奈妥协,“那我和你一起过去行了吧。”
她没办法,只好由他攥着自己的手,搀住他慢慢走回床边,按了呼叫铃。
医生很快进来,重新换绷带上药,语气责备:“刚才不是叮嘱过了不能剧烈运动,这才多久?家属多注意一点。”
“好的医生,我们一定多注意。”
曲荷应着,看着镊子重新翻开皮肉上药,看着庄别宴紧锁的眉头,心里那点憋闷的气被心疼取代。
她也有些懊恼,不应该在他伤着的时候争执。
医生处理完后,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。
病房重新安静下来。
“阿荷...”他靠着床头,朝她伸手,声音哑哑的。
曲荷看着那只悬在半空的手,犹豫片刻后,最后还是走上前,把手放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