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大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,“好嘞,您收好,记得今天带上就别摘啊!”
她抽出两根红绳地给他,又继续推销,“那香囊要不要也来一个?晚上过了凌晨后把红绳取下来放到香囊里,一起放在枕头下,这样寓意永结同心!”
曲荷无奈笑了笑,这大婶简直就是天生的销售,这话术也太熟练了。
“不了不了,我们有香囊。”她拒绝后,拉着庄别宴往前走。
庄别宴被她拉着,看着手上的红绳,又看着手里的香囊,若有所思。
逛完整条平南街,曲荷趴在庄别宴肩头,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回去路上她靠在副驾驶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醒来的时候,车子已经到了酒店门口。
她刚想解开安全带,就发现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系了根红绳。
她把手上伸到庄别宴前面晃了晃,又举起他系了红绳的右手,笑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系的?庄大总裁还信这个?”
庄别宴耳根子烫了下,转头拉住她的手,轻轻摩挲着红绳:“阿荷,我想和你永不分离。”
曲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撩了一下。
回到房间后,他千叮万嘱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摘下。
曲荷拿他没办法,应了好几声。
可刚走进浴室,他后脚就跟了进来。
“你干嘛?”
“来监督你到底有没有摘红绳。”
“我说了不会摘的。”
曲荷伸手想把他推出去,却被他反手拉进怀里。
“阿荷,我要亲眼看着才放心...”
一江春水绕花身,红绳交缠,身影交融,云雨沉浸。
结束的时候,曲荷是被抱出来的。
浑身无力,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了。
静夜里,独留一盏床头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