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自导自演,还说我们迟早...”
曲荷下意识接上他的话,“会离婚?”
可刚说完就被庄别宴抓着手碰了三下旁边的木桌。
他皱眉,“阿荷,这话别再说了,我听不来。”
“你还有这迷信的时候?”
“宁可信其有。”
曲荷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,好像都能看到他头顶耷拉的狗耳朵了,他刚才这些告状的话,是从哪里学来的。
“那今天你不是带我来了吗?以后肯定不会有人再说了。”
“还不够!”
曲荷不解地看向他,“那还要怎么样?难不成要在每次你出去谈合作的时候,我都要打一个查岗电话?然后隔三岔五去你公司看看有没有什么妖艳小三想爬你的床,顺便秀个恩爱,宣示一下主权?”
她只是随口调侃,可却看到庄别宴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。
“...额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曲荷心下一慌。
庄别宴认真思考了一下她的话,郑重回复:“我觉得,可以。那些人就是笃定了你不在我身边,才敢这么放肆。”
曲荷:“.....”
谢邀,婉拒。
现在收回刚才的话,还来得及吗?
可显然,庄别宴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。
晚上,浴室里的灯亮到了后半宿。
水声哗哗,没有停的意思。
沐浴露的茉莉花香混着水汽,氤氲又暧昧,让人头脑发沉。
曲荷在庄别宴的肩膀上咬了口,“我想睡觉了。”
搂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,庄别宴蹭着她的脖颈侧,压低声音:“好,那阿荷到底答不答应?”
曲荷没作声,她想反抗。
可那声拒绝却没有说出口的机会。
最后,曲荷还是在他的半哄半骗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