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等会即将发生的事,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。
但又想到司月说的那些话...
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总要发生的,东西都买了...
她深吸一口气,放下吹风机,吞了两颗解酒药,然后趁着庄别宴还在洗澡,悄咪咪溜到厨房。
她打着手电筒,从冰柜里找到了那瓶开封过的梅子酒。
这还是上次司月来家里喝剩下的。
她倒了小半杯,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荡漾。
仰头一饮而尽,酒精从喉咙滑到胃里,甜甜的,梅子味占据了味蕾,酒精味道反而不重。
好像...没什么感觉?
勇气还差临门一脚!都到这一步了..
她心一横,干脆放下杯子,对着瓶口干掉了剩余的梅子酒。
几口下去,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,好像...确实壮胆!神经放松了不少。
她吐出一口气,又悄咪咪回了卧室。
没一会儿浴室的水流声就停了,庄别宴擦着半干的头发走了进来。
许是刚洗过澡,他身上还裹着些水汽,声音带着湿润沙哑,“怎么了?刚才好像听到你进进出出的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曲荷别过脸,“去喝了口水。”
他走上前,坐在她旁边,勾起他垂在肩头的发丝,蹙眉:“头发还没吹干?”
曲荷:“啊?哦,我现在吹。”
她慌乱地拿起吹风机打开。
热风呼呼吹,可不知道是刚才那半瓶梅子酒开始起后劲了,还是什么,脸慢慢烫了起来,再加上吹风机的热风,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他拿过吹风机,站在她身后。
吹风机嗡嗡响,曲荷感觉后背的皮肤都在发烫。
吹完头发,曲荷钻进了被子里,装模作样看着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