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次上一束花刚有点蔫的时候,新一束总会准时出现,就像未卜先知似的。
日子照常过,唯一变化的是,自从那晚后,他们的一直没有更进一步。
每晚除了睡前他照例一个晚安吻外,再无其它进一步的行为。
他不说,她也不问。
司月知道这事的时候,啧啧两声。
“学姐,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太巧合了吗?”司月托着下巴问她,眼里满是探究。
“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从你和庄总领证的时候就有预感了,一切就好像是太顺利了,像是刻意设计好的一样。”
她说着往曲荷这边探过半个身子,“庄总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的吗?图财是不可能了,难不成是图人?”
曲荷没有回复。
其实这些天她也有这样的预感。
庄别宴对她太好了,很多她自己都不在意的细节,他知道的却很清楚。
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,这份好里,藏着的是什么,她也看不清。
图人吗?
可他们明明才认识不久...
司月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样子,摆了摆手,“算了,管他呢!我们还是先解决大事!”
“大事?”
她凑到耳边轻轻说,“说真的,你们这进度...你说该不会,是庄总他不行吧!”
“司月!”
曲荷的脸瞬间红了,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到底是谁把你带坏了!”
司月脸上飞快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,掩饰道,“没有,怎么可能有人把我带坏。”
曲荷微眯眼。
司月头摇得快出闪影了。
两人打趣了两句,店里来了客人,她也去忙了。
临走前还不忘和她使眼色,“学姐,实践出真知,行不行,试一试就知道了,直接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