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时的漠北,如今的蒙省边境锡林市的路上。
我们谁也不知道,送走我们的苍大叔独自回到家后,面向八仙桌,长叹一声道:“八爷,这几个娃都是好孩子,就真的没办法救了吗?”
八仙桌上的贡香缓缓升起烟雾。
常八爷没有现身,空中只有一道幽幽的叹息。
“虎牙子,天命难违!”
.......
从白市到锡林市的旅程,需要转机、转高铁,最后转大巴。
三人一行最后坐上直达锡林市的大巴时,已经筋疲力尽。
尤其是我和白灵,本就身体虚弱,历经二十多个小时的行程后,一上车就瘫成了一张饼。
沉遥满脸愧疚。
他明明可以为两人施针缓解不适,却囿于“未出师不可为任何对象施医”的门规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俩难受。
我看出了他的心思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别多想,我们扛得住。”
沉遥点点头:“嗯嗯。”
但明显没把我的话听进去,依旧一脸地不忍和歉意。
我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大巴车开动,两侧是辽阔无边的草原,偶尔能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野生动物出没。
夜色降临,车厢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。
我和白灵也将就吃了两口东西后陷入沉睡。
......
当我睁开眼睛时,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个四方形的密闭空间内。
空间只有一立方大小。
里面一片漆黑。
但我却看得见四周的环境,就连四周内壁上神秘纹路的细微处都一清二楚。
不止。
当我试图朝外看去的时候,视线竟然可以穿透这几十公分厚的金属材质,向四周蔓延。
这里似乎是一处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