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,亦是皇族颜面!”夏桀的声音带着一种贵族式的傲慢与刻薄,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。
他刻意顿了顿,目光冰冷,嘴角的讥诮更浓:“化神中期?放在我夏家,连个内门执事都未必够格!真不知陛下为何如此抬举于你?”
他向前踱了一步,姿态优雅,语气却愈发阴损,如同在揭露一个不堪的秘密:“莫非……是走了什么狗屎运,攀上了哪门子……高枝?”
他刻意在“高枝”二字上加重了语气,尾音拖长,意有所指。
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——暗示沈闲是靠谄媚、钻营甚至更不堪的手段,才得到夏皇的“特殊关照”。
这番话说得极其恶毒。
它不仅仅是贬低沈闲的修为和出身,更是赤裸裸地暗示沈闲的成功是靠不正当手段,甚至影射夏皇的用人不明。
其目的也显而易见,就是为了逼迫对方反击。
殿内众人,即便是那些对夏桀行径不满的人,此刻也屏住了呼吸。
他们听懂了夏桀话中的刀锋。
这已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,而是将矛头指向了陛下的权威和宴会的正当性。
质疑沈闲,就是在质疑夏皇的眼光。
然而,夏桀身份特殊,代表族老势力,且言语并未直接攻击夏皇,只是合理质疑,让他们敢怒不敢言,只能将复杂的目光投向沈闲和主位方向。
沈闲终于停下了脚步,在尊位前站定。
他缓缓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看向夏桀。
那目光,深邃如古井,无波无澜。
这种平静反而让夏桀心头那股无名火瞬间爆燃。
“修为高低,身份贵贱,并非评判一人价值的唯一标准。”沈闲的声音平淡:“夏皇礼遇,自有其道理。”
他微微一顿,目光扫过夏桀那张因愤怒而略显扭曲的脸,语气淡然:“倒是阁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