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法则伤痕纠缠得太深,强行剥离恐引发反噬,温和疏导又收效甚微!天穹宗的星辉涤灵诀竟然也只能勉强压制一丝?”
“看来必须动用玄阵推演术结合家族秘传的镇元锁手法,但这需要时间,还需要完整的节点能量流转记录作为推演基础……那小子之前的稳固手法,虽然粗糙,但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,看看他到底用了什么歪门邪道,也好避免冲突。”
他停下脚步,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。
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周墨轩依旧未能理清一个稳妥的头绪。
这伤势比他想象中更难处理。
他需要时间,需要更详尽的记录来推演一个稳妥的方案。
周墨轩内心笃定:“最终还是要靠我天穹宗的手段。那小子之前的稳固,不过是饮鸩止渴,正好借他的记录看看他到底埋了什么雷,也好一并清理。”
他完全没想过沈闲能真正解决问题,只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可能添乱的学徒。
他转过身,看向一直静立一旁,仿佛置身事外的沈闲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:“沈小友,你先前稳固大阵的记录呢?速速取来。此阵核心损伤已触及法则根本,非一时之功,需从长计议。”
“你之前所用的方法,虽能暂时压制表象,但终究是权宜之计,恐怕留下了不小的隐患。老夫需仔细研判,方能定夺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周墨轩眸底满是轻视。
仿佛在说:年轻人能暂时压住不崩已是侥幸,别指望你那点微末道行能解决根本问题。
现在把记录交出来,老夫替你收拾残局,已是给你面子了。
这番话,不仅将沈闲之前的功绩轻描淡写地归为权宜之计,更暗示其留下了隐患,需要他来收拾残局。
那理所当然的语气,仿佛沈闲只是他手下一个负责打下手的学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