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惊奇的莫过于万灵宝殿的方向——灵力如海，肆意磅礴！

“嗯？”

也就是在这时，借助太虚神光的沈闲，注意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只见那万灵宝殿上空赫然浮现出两道交错的光纹。

那光纹细若游丝，却暗合天地至理，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远超他理解的玄妙。

分明是某种阵法纹路！

“我亲手布置的防护大阵不过五阶水准，这两座法阵却能完美隐匿其中……究竟是谁的手笔？”

他眯起眼睛，神光流转间看得更加真切。

只见那两座法阵一明一暗：明阵如蛛网般笼罩殿宇，暗阵则如毒蛇盘踞在地脉深处。

“好精妙的布置！明阵负责监测，暗阵则窃取地脉灵气反哺两阵……这是在针对什么？还是在窥探什么？”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镜缘，沈闲背后沁出一层细汗。

“能悄无声息突破多宝宗层层禁制，至少是炼虚期的手段……莫非是百艺门？还是说……”

天机阁？

沈闲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这两大势力。

因为六阶阵法，唯有它们才能够布置。

这两者都有出手的理由。

比如百艺门，自己带着其他势力赚了天地赌坊一把大的，差点让其破产，其背后的百艺门长老必然怀恨在心。

而后者，那位天机阁长老和道玄门走得近，而且看好周衍，说不定会为了对方出手。

但转念一想，百艺门大长老都成为了多宝宗客卿长老，自己与天机阁更是井水不犯河水，按理来说两者都不应该出手才是。

沈闲收回目光，太虚神光消失，体内灵力迅速耗损。

通天灵宝的催动，太过吃力，哪怕他已是化神尊者，也无法长久使用。

“到底是谁呢？”沈闲微微皱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