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梦!”
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,望向遥远的东方:“西域!那片富饶的土地,曾经是我匈奴的猎场!如今,刘盈的主力龟缩在长安和东南沿海,西域空虚!留守的蒯通老儿,还有他手下那些羌人、氐人、犬戎杂兵,在我这支以欧洲战法武装的精锐铁蹄面前,不堪一击!”
冒顿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和攫取权力的欲望。
“传令下去!加紧操练!备足粮草!待到秋高马肥之时,便是我们东进之时!先夺回西域,重掌丝路咽喉!”
“再以西域为跳板,席卷草原!最后,挥师南下!”
冒顿单于猛地拔出金刀,指向东方——“刘盈!你欠我的血债,我要你用整个大汉来偿还!没有了你亲自坐镇的西域,在我这支标枪铁骑面前,不过是等待收割的麦田!”
凛冽的草原风掠过,卷起尘土,也卷动着冒顿单于那如同实质般的杀意。
一支融合了东西方战术、以标枪为主要武器的恐怖骑兵力量,正磨砺着爪牙,准备扑向那片他们认为唾手可得的土地——西域。
东西两端的战云,同时在酝酿积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