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,城池散落,冒顿若效流寇之法,避我锋芒,袭扰粮道,则我军虽强,恐亦难竟全功,反易陷入泥潭,徒耗国力。卿观此局,何以解之?”
刘盈抛出的问题,直指核心——如何在不陷入大规模消耗战的前提下,瓦解冒顿在西域的势力,将这片战略要地纳入大汉的秩序?
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贾谊,这既是考校,也是对这位他寄予厚望的年轻才俊能否从书斋走向庙堂的试金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