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蒯通僵硬地捏着那几朵蔫了吧唧的小野花,看着小姑娘跑开的背影,再听听周围隐约传来的“蒯爷爷厉害”的议论,那张万年不变的死人脸上,肌肉极其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。
他默默地把花揣进袖子里,转身走向城防营,脚步似乎轻快了亿点点。
保护?
蒯通心里嗤笑一声,老夫只是不喜欢有人打扰老夫布置陷阱的雅兴罢了。
但袖子里那几朵野花的存在感,却异常鲜明。
让他决定,晚上给冒顿单于的“问候信”里,可以再增加一点关于“蒯爷爷”光辉战绩的生动描述,务必让老单于也感受一下这份来自凉州的温暖。
嗯,陷阱损耗报告?等写完信再说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