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更加锐利。
“听说你病了?我代表朝廷来关怀你。”
他把粟米袋子往前一递,动作僵硬得像递炸药包。
那汉子看着蒯通那“关怀”的眼神,再联想到之前“画圈圈”和“蒯森森”的恐怖经历,以为这是某种新型惩罚,吓得噗通一声跪下!
“大人饶命!小人知错了!再也不敢生病了!”
蒯通:“……”
这就是仁德之力?让人以后连生病都不敢了?
蒯通意外觉得,难怪自古圣君崇尚王道,这玩意还真有说法!
回返府邸的路上,遇到两个犬戎汉子因为一只羊羔的归属吵了起来。
想起李左车通常笑呵呵地过去,问清缘由,各打五十大板再给个甜枣,调解得心服口服。
蒯通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!
他板着脸走过去,眼神在两人脸上扫过,如同刮骨钢刀。
“为何……争执?说!”
声音不高,却自带刑讯室回音效果。
两个刚才还吵得面红耳赤的汉子瞬间哑火,后背更是冷汗直流。
蒯通听罢,冷冷道:“羊羔归属不明。按律充公!以儆效尤!”
然后一挥手,让亲兵把那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羊羔抱走了。
两个汉子面面相觑,欲哭无泪,欲语泪千行。
围观的犬戎百姓,更是集体打了个寒颤。
蒯先生一出手,连羊都保不住,这比冒顿单于还狠啊!
李左车看着老友蒯通这些对自己的模仿,感觉自己的仁德道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。
他几次想开口指点,但看到蒯通那副认真且阴森学习的样子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只能痛苦地揉着太阳穴。
终于,在一次蒯通试图春风化雨地教育孩童,结果把“人之初,性本善”念成“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