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盈好奇不已,询问道:“那是谁赢了?”
值守士兵一脸懵逼,他以为刘盈会提出给刘仲换个地方,亦或是关心刘仲,哪怕是责骂赵佗呢?
结果陛下只关注输赢!
“咳咳,是赵佗赢了!”
“走,进去看看!”
刘盈进入府邸,便听到了刘仲的叫骂声。
“赵佗孙子,你连我侄儿都打不过,也就欺负老夫这老胳膊老腿了!”
“刘仲,你他妈见了匈奴人就跑的窝囊货,也敢在老子面前大放厥词?”
“有能耐出来,看我今天摔不摔你就完事了!”
“呵呵,你特娘还摔我?昨天老子摔的你狗啃泥,难道这么快就忘了?”
二人说罢,已经要前去抱摔,唯有刘濞和赵始,自从来到淮阴侯府后,便一蹶不振,显然没有两位老人家那么乐观。
毕竟他们曾经一个是吴王,一个是南越王世子,现在则沦为了阶下囚,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。
“二叔,南越王,摔着呢?”
刘盈的声音传来,刘仲与赵佗相视一眼,随后满脸尴尬之色。
毕竟整日待在这里,好吃好喝供着,但却彻底失去了自由,他们二人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解闷。
“咳咳,陛下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是啊,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不怕我们越狱潜逃?”
刘仲还好说,赵佗则加强带刺,刘盈丝毫不在乎。
“放心,你要是能逃跑,朕不仅不怪罪,还让你重新回去执掌南越呢!”
“当真?”
赵佗闻言,整个人当即来了精神,谁知刘盈却果断开口:“呵呵,骗你的!”
——
凉州之地。
杨百万策马飞驰,身后羌人们尾随其后,他们刚完成了对西域行商的劫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