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耳朵!”
“你二人还没成亲,便已经胳膊肘往外拐了?”
项轩心里苦,再次确定一件事——女大不中留!
——
未央宫。
自从知道儿子要跟项伯的闺女见面,樊哙便再也无心喝酒。
“樊哙啊,你至于如此着急?以前先登陷阵的时候,都没见你如此紧张。”
“大哥,这能一样么?那可是俺儿子,唯一的儿子!万一跟俺一样,娶了个不成器的婆娘,可怎么办?”
“那你当日,还跟人家卢琯抢女人?”
“嗨呀!不是管不住鸟么!”
樊哙的回答简单有力,连刘邦都无法反驳。
“日后,你可就是外戚了。”
“大哥,你说的什么鸟话?俺一直是你的兄弟,谁愿意当外戚?”
樊哙理直气壮道:“吕二哥,俺还能跟他尿到一个壶里!至于皇后娘娘,俺还是更支持大外甥。”
刘邦点了点头,今日二人好不容单独相见,他也有试探老兄弟的意思。
樊哙位高权重,还有外戚的身份,如果日后跟吕后一起,很容易架空刘盈。
身为老父亲,他必须多为儿子铺路,哪怕儿子并不需要。
“大哥,今日谈这些作甚?您对大嫂不满了?”
“少特么问朕!现在是老子问你,只管回答便是!”
“好好好,我不问,你问!”
樊哙自讨没趣,随即继续喝闷酒,生怕儿子娶一个累赘回来。
“阿父!”
“爹!”
刘盈带着樊伉走来,双方父亲都十分紧张,一齐开口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在战场上一往无前的樊伉,此时却变得有些扭捏。
“陛下,爹!俺看中项艳了,这辈子非她不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