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豨?他傻了不成?匈奴这些年,可帮了他不少!”
挛提稽粥再次被震惊,他实在是想不清楚,陈豨杀匈奴人意欲何为。
“坏消息呢?现在告诉我坏消息是什么!”
“坏消息啊,你们匈奴没办法参战了,本来我师父韩信,打算连把你们和陈豨一起收拾。”
刘盈打了个哈欠,笑道:“陈豨杀了你们的人,冒顿单于若是还能跟他合作,那我敬他是条汉子!”
挛提稽粥默然不语,父亲冒顿是什么脾气秉性,他比谁都要了解。
本就强势的性格,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自己。
尤其是陈豨,本就被冒顿当做看门狗,结果这疯狗竟然转过头来,反咬了主人一口,简直是不可饶恕。
匈奴没有帮助汉军攻打陈豨,已经算是保持了克制。
“这次亏了……”
“你在担心自己的地位?我可听蒯通所过,匈奴基本没什么人味儿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子杀父,父杀子,狼心狗肺,不是你们的真实写照?”
刘盈反唇相讥,他所说的正是冒顿单于弑父杀子之事。
挛提稽粥默然不语,他在父亲冒顿身上,也没有感受到慈爱,反而是深深的恐惧。
“稽粥,我不想看你回去送死。现在有一条生路,就看你能否把握了。”
“以冒顿的性格,你有能力的时候,是令他骄傲的儿子,事情办砸了,折损两千士兵,连自己都被生擒,只会是他的耻辱。”
刘盈冷笑道:“面对废物,你们伟大的单于,一向不会手下留情吧?”
挛提稽粥浑身颤抖,想起那些事情办砸了的人,都会遭受单于惨无人道的酷刑。
“别……别说了!”
“告诉我,现在该怎么做?”
“我若是能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