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睚眦必报,别看他现在选择和亲,将来肯定会报复匈奴!”
“冒顿单于还是更偏向您去成为新的皇帝!”
呼……新的皇帝!
卢琯深吸一口气,如果他能登顶帝位,一定会善待刘邦等人。
“匈奴势大,与其国破家亡,还不如我来取而代之。”
卢琯摆了摆手,“告诉手下人,去整顿兵马军器!”
张胜一看有戏,当即领命而去。
卢琯一人独酌,刘邦待他不薄,还让他从一介市井小民,摇身一变成了燕地之王。
“大王,陛下的书信到了……”
“快,拿给本王看看!”
卢琯深吸一口气,他双手颤抖,屏退众人后,才翻越起书信。
“兄弟,我知道你的不易,夹在陈豨、匈奴,与朝廷三方之中,一定很不容易吧?”
“无论你做出何等选择,你都是我刘季的兄弟,顶多回到长安,罚你喝上三杯酒!”
“面对匈奴人和陈豨,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,代地平原一望无尽,正是匈奴铁骑用兵的地方。”
“燕地骑兵骁勇善战,但却不能为我所用,还望你念在对年情谊的份上,送来六千战马,权当是让我有机会逃走。”
看过书信之后,卢琯忍不住摸了摸鳄鱼的眼泪。
刘邦没有为难他,而是索要六千战马,就当二人互不相欠。
“来人啊!传本王旨意,将六千战马,尽快送到陛下那里,不得有误!”
六千战马,星夜驰援曲阳。
“刘季啊刘季,你这真么装孙子了,我又岂能忍心拒绝?”
——
汉军一路北上。
这几日,刘邦总是喷嚏打个不停。
“大哥,都说盲流子,从来不会染上风寒,怎么在您那失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