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肩膀应声中箭!
嗖!
曼丘臣再射一矢,险些再次命中樊哙。
“有人要狙杀老子!”
樊哙目光所过之处,紧盯曼丘臣不放。
“舞阳侯,先登八次又如何?战争不是莽夫随便撒欢的地方!”
“去你妈的!”
樊哙怒骂一声,显然已经有了火气!
唰!
“侯爷,战场危险,绝不可卸甲啊!”
“是啊,侯爷,那人找机会狙杀您,岂能卸甲?”
“弟兄们,保护侯爷!”
樊哙一脚踹开亲兵,“老子什么时候需要你们保护?甲胄沉重,老子披甲,迟早要被那王八蛋烦死!”
“与其被他不断骚扰,不如老子先杀了他!”
“被他们缠住,咱们倒是能等,灌婴的人恐怕要死的差不多了!”
众将士闻言,全都点头称是,随即全都效仿樊哙,争取最快速度,为灌婴军杀出一条血路。
“哦?舍弃防御,追求速度吗?”
曼丘臣冷笑道:“只要箭矢在手,我就不会与樊哙短兵相接,那种莽夫的打法,太过欠缺美感!”
樊哙以手斧拍击盾牌,高呼道:“刚才那王八蛋,你家爷爷来了,有能耐咱们玩玩!”
嗖!
曼丘臣以箭矢作为回应,樊哙不甘示弱,单手持盾挡住。
亢!
箭矢撞击在盾牌上,发出剧烈的响声,二人目光如炬,已经找到了对方。
樊哙奋力奔跑,曼丘臣不慌不忙,在战场上移动,用以牵制拉扯。
“你们继续围剿灌婴,小心樊哙军搅局!”
“是,将军!”
曼丘臣一边指挥军队,一边与樊哙纠缠,丝毫不落下风。
侯敝则命令枪阵向前移动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