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顾赵国的利益,也配封王?”
庞辕闻言咬牙切齿,李左车脸色同样铁青。
赵地百姓,就因为此人,又要陷入战乱之中。
“如此说来,镇守东垣之人,就是赵利了。”
“叛军都没有进入过邯郸,赵利也敢自称赵王?”
刘盈笑道:“师父,我爹收拾项羽困难,收拾一个赵利,还不是手拿把掐?”
韩信睡眼朦胧,大汉兵仙也已经习惯了,在马上休息。
“你是陈豨,会派一个赵利过来?那不是自取灭亡?”
“以陛下的水准,应该已经猜到其中端倪。”
“就怕有些蠢货不自知。”
韩信打了个哈欠,摆了摆手:“一路急行军,为师先睡一会!”
说罢,韩信直接趴在马背上休息。
大部分士兵都是如此,战马既是他们的伙伴,也是他们的辎重部队,以及移动床铺。
刘盈这半年吃得苦,比上辈子加起来都要多。
大腿内侧被磨伤,若非有马鞍,恐怕屁股都要开花。
这并非夸张,而是战马在告诉行进中,产生的摩擦,足以让屁股受罪。
“郑茂,调整的怎么样了?”
刘盈策马靠近郑茂,后者始终没有睡,骑兵方阵保持轮流休息的习惯。
战马识途,会自动跟随前军,骑兵可以趁机休息。
“殿下,我已经没事了……”
“放心,此战过后,你跟琼布都能封侯!”
“多谢殿下!”
郑茂面露喜色,随即眼神之中有些黯淡,低声询问道:“殿下,可我只是个宦官……”
刘盈不悦道:“宦官怎么了?宦官就不配立功封侯?没有的事!日后给你找个大胖小子,为你们老郑家传宗接代!”
郑茂咧嘴一笑,他在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