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露严肃之色,尤其是得知,此番会与友军共同剿灭水匪,更令他们起了好胜心。
“殿下,刘濞的军队就在前面。”
“走,随我去看看。”
刘盈淡然开口,庞辕当即领命而去。
“大汉太子前来,汝等还不放行?”
琼布与郑茂策马而立,刘濞的军队闻言,只是前去通报,却并未放行。
“殿下,这狗日的架子还真大!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将军!”
琼布冷哼一声,“知道您来了,竟然不提前出来迎接?”
郑茂面露愠色,始终握住腰间佩剑,一旦形势不妙,他不介意动手。
“太子殿下远道而来,臣在军中,甲胄沉重,不能行全礼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刘濞身着甲胄,缓步而来,丝毫没有任何愧疚之意。
“堂兄客气了,我不太懂行军打仗,还要多多依仗你。”
“呵呵,殿下说笑了,那臣就斗胆说一句,军中不可直呼亲属,你是将我是兵,关系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琼布和郑茂相视一眼,二人全都给了刘濞一个评价——真他妈能装!
“沛侯教训的是,来人啊,给沛侯卸甲,让他行全礼!”
“军中只讲军法,不讲人情!”
刘盈大手一挥,琼布和郑茂早就等不及,直奔刘濞而去。
沛侯身边的护卫,同样怒目而视,双方剑拔弩张。
刘濞本想欺负刘盈仁弱,且不懂军事,没想到对方如此强硬。
“且慢,殿下要臣卸甲,臣听劝便是!”
刘濞随即甩下沉重甲胄,躬身行礼道:“臣刘濞,拜见太子殿下!”
刘盈稳坐战马,坦然受之,有些人就是贱皮子。
你跟他讲亲情,他跟你玩军法,你跟他讲军法,他又跟你谈亲情。
“军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