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王信看到手下爱将如此,不禁问道:“你们为何会主动攻关?单于说过,他已经答应了和亲,不可太过分!”
赵利哭丧着脸,“不知哪个阴损之人想出来的方法,在豆子里下了泻药,我们的战马吃过以后,当场就跑不动了!”
韩王信没有听赵利说下去,也能猜得到结果。
“汉军围而不攻,等待其他骑兵来营救,将你们一网打尽。”
“不知汉军的箭头上涂了什么,恶臭无比!”
“即便草原最好的医者,亲自尝了一口,都没有发现端倪,这似乎不是毒!”
赵利闻言,整个人有些懵,这他妈还用尝?以为自己是神农啊?
“大王……我听内应所说,这应该是粪水!”
“粪水?你们被一坨屎打败了?”
韩王信当场懵逼,别看两千匈奴骑兵只死了三百,事实上伤亡远非如此!
回来的匈奴骑兵更惨!
伤口不断溃烂,且难以愈合,使得他们每日都饱尝痛苦。
冒顿单于一怒之下,更是将韩王信妈了个狗血淋头。
他并非心疼自己的手下,而是觉得这些人丢了自己的脸。
靳歙更是杀人诛心,一纸书信送给冒顿单于,生怕不知道对方被什么所伤。
得知自己被粪水弄成这个鸟样,不少匈奴人羞愤自杀,更是闹得草原人心惶惶。
有人甚至以为,汉军拥有了新型毒药,专门来对付匈奴。
一些小部落的首领,甚至请求冒顿单于不要再去试探大汉的底线。
和亲,带来的短暂的和平,不应该被破坏。
冒顿单于明白其中道理,为了避免伤兵自杀,他自作主张,让医者们对这些人进行了截肢,其中就包括了赵利。
“大王,您的意思是,让我砍了这条手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