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着酸菜芯、水萝卜几个下酒小菜开始整六十来度的散白了,他从家整来三碗炖哈什蚂!
“疙瘩叔,这咋瞅着不像是蛤蟆啊?”
碗就是家里惯用的粗瓷大碗,可里面盛的东西不一般。
清亮亮的汤水,里面漂着的东西雪白雪白晶莹剔透,连汤带水看着挺美。
可刘晓华没见过啊,寻思这咋能是蛤蟆呢?
哪怕说是白木耳呢,也比蛤蟆靠谱啊!
唐大虎不在意这个,酒都开喝了,管它是个啥呢,五台河的人肯定不会坑自己,端起碗就灌进肚子里了!
嗯,甜丝丝滑溜溜,舍得放糖,好喝!
“这是刚上冻的时候整的哈什蚂油,炖了喝老好了!”
哈什蚂油?
唐大虎舔舔嘴唇,这也不腻歪啊!
赵鸣前世见过,哈什蚂药用价值和经济价值都不低,后来出现了不老少养殖户,他也是那时候见到的。
到了那个年代,哈什蚂油的产量大大提高,不过品质啥的,自然比不上人家吴老疙瘩端过来这三碗。
一屋子人都笑,还是老烟袋给干儿子说道,刘晓华和唐大虎才明白这究竟是啥好玩意。
哈什蚂也有叫雪蛤的,冬天刚上冻时捕捉,营养价值最高。
雄性哈什蚂直接用大酱炖,那滋味贼拉鲜亮,下酒最合适。
雌性哈什蚂则用来风干,然后剥取哈什蚂油。
这个哈什蚂油指的其实是雌性的输卵管和卵巢、脂状物。
你寻思啊,这是人家等着开春产籽储备的营养,能不好吗?
而且哈什蚂这东西哪怕在东北人看来,也是多少带点神奇的。
哈什蚂大多在农历十月上旬天气变冷,便开始冬眠。
这家伙耐寒能力极强,在零下二十度以下四肢都已经冻硬,但胸腹部没有冻实,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