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河红着眼睛,紧紧的攥着拳头盯着他。
“天河。让开!”
沈洋自然知道天河做什么呢,见他不听话,挣扎着想要从**下来。
“沈哥,你干什么!”
听到动静,天河连忙跑过去,扶着他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。
“你要做什么,叫我就行了。”
盯着沈洋的伤口看了一会儿,见没有什么事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您随便做,这里也没有什么招待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
叶凡随便拉过来一张椅子,坐了下来,调整一下坐姿,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,平静的看向两人。
“你们想对我说什么。”
看着叶凡那副好整以暇的态度,两人谁也没有说话。
叶凡也不着急,就那么安静的看着他们。
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,门外的走动声,清晰可见。
气氛就这么焦灼着,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,树枝拍打在玻璃上,听起来有些烦躁。
即使隔着玻璃,依旧能感觉到冷风吹进屋子里。
“沈哥,你快躺下来,别着凉了。”
天河不由分说的扶着沈洋躺了下来,把被子角给他掖好,生怕被吹着了。
“真是抱歉,我……”沈洋笑了笑,脸上的疤好像活过来一样,像一条恶心的蜈蚣。
“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