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黎诸侯们你一言,我一语,明明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,却句句不离天命,句句都在说黎贪心存反志。
显然是做了功课来的。
知道如果他们说是九黎内部的风俗习惯问题,那么刘季极有可能让他们自行处理。
于是他们就不断将巫女和天神挂钩,巫女所出子嗣,在九黎这边可能变成天子的含义,那么九黎部落就有可能反抗帝室。
如此风险,岂能不扼杀?
刘季笑而不语。
任由这群人胡诌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看刘季只是不断配合他们变脸色,演戏,但就是一句实质性的好处都不给,实在让他们心急。
终于,刘季开口了:“诸位的意思,孤也明白了。但孤现在只是汉王,自有封国,自然无法直接管理北方的事情。你们所说的事情,孤会尽快写作奏章,发往洛阳,由帝克发落。至于眼下,初冬了,你们南下逃亡,估计也没带多少行李。孤会让人给你们送去兔皮物资和食物。”
“但不会太多,实在是因为运河未通,南北运输经费太重。不过大河这边最后一段后续建设,需要不少人力。诸位也组织一下人力,只要好好干,就包餐食。另外,修完大河,就要进入运河建设。德国那边孤会派人联系,洛阳后续如何,孤也需要亲自过去。”
“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,还请大家稍待。等到洛阳事了,孤就会来替诸位解决问题。”
刘季的承诺,算是让他们这群逃亡的家伙松了一口气:“谢汉王!”
“不必客气。都是一家人。来,薪,见见你母族的舅爷舅舅表兄表侄们。”
刘季喊来了边上吃东西看戏的刘薪。
“这是孤第二子,汉国得嫡长继承,得考虑一下,他的位次了。”
刘季指着拉着刘薪对众人说。
九黎人中不少人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