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的辩论，虽然他听不懂，但最上边的人明显是听懂了。

只是后续的研讨，就不太适合当众说出来了。

要不然姜榆罔也不会打发他们离开。

前往姜榆罔书房的路上，姜斩和姜刑天马上就要进入殿门的时候，姜斩突然伸手拦住了姜刑天。

“怎么了？”姜刑天有点诧异。

“我大概亏了几万钱。”姜斩说，“我还能坚持得住，但下边的诸侯却不见得都能这般沉住气。所以，希璇说的很对，你这么做，害人害己，吃力不讨好。”

姜刑天脸色凝重：“难道你也不相信我？”

“不。我很相信你，你有能力治理好帝室。这些年我和榆罔能一直对外用兵，都是你在背后提供物资，协调调度。但我仍然还记得，汉国每年安排的朝贡，支撑了你调度的五成规模。”

“若只是一个汉国，无所谓。”

“但汉国身后，占着梁州、荆州、扬州上下百余诸侯。汉国的国体，也和我们过于分散的亲戚分镇地方不同，汉国没有绝对优势的大族，只有汉王季治下的汉人。所以，刘季说一就是一，但姜姓诸侯，可是在军中任职超过七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