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对会有一群一肚子怨气的家伙。
如此一来,稳根基还是实现愿望?
刘季也得考虑刘荆的感受,也得考虑子孙的传承。
所以,与其长痛,不如短痛。
不答应那就开打,他要的是成熟可口的果实,而不是烂果子!
当然现在虽然青涩,但放着几天,也就熟了。
不够甜,但能吃!
木芽无奈,只能喊来刘甜,在宫外召见了帝室大使。
“夫人。”帝室大使拜见。
“季已经去司马府,开始调兵遣将了。如果榆罔真的继续倒腾他的当十大钱,那季真的会出兵。”
木芽揉了揉眉心,苦笑着。
“什么!”
帝室大使一下跌坐在地上。
他倒不是觉得帝室打不过汉国,而是如果是因为当十大钱的事情打起来的,就太……说不过去了!而他也一定会受到牵连。
“何至于此!何至于此啊!”
帝室大使不断呢喃。
刘甜在边上看着,撇了撇嘴:“当十大钱本身就是抢劫用的,现在各国商贸都受了严重的影响。舅舅也是,明明有关税这种合理合法的抢劫手段他不用,偏生用自己的信誉去搞当十大钱。若是技艺不到家,那就学学代国。瞧瞧人家的四铢钱呗,多好用!现在南北方各国,不都认这个?”
“现在好了,彻底激怒了爹。爹一直想着天下安宁,大家赚钱过日子多好,结果舅舅这么搞,还一口气发了五百万的钱给洛阳学院,又拨了一千多万给蔡国挖鸿沟。好像钱不是钱一样!一千五百万钱,这是什么数字?一千五百万斤粟?怕是不止吧!现在帝室境内的粟,已经涨到了一枚汉五铢能兑三斤粟了吧!”
“四千五百万斤的粟,还是当季新产。洛阳的良田,一亩一季也就打个一百斤干的粟。洛阳有四万五千亩良田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