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刘耒,已经像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了,两鬓能看到斑白。
捋了一下胡子,刘耒说道:“你这一趟出去,也是跋涉数千里,我怎么能不来接你?说实在的,曾经我以为我这个行人已经够能走的了。没想到你比我还能耐,走了这一趟,感觉如何?”
“还能有什么感觉?也就那样儿。不过,也算是见识到了游牧的破坏性。”
刘须跟着刘耒的进城,沿途不少女人和孩子在观看,男丁却少得可怜。
“奇怪,男丁呢?”
“都去忙了。季抽调了积户二十万,加上野人国人卿士大夫十五万,总计三十五万人,在修路。”
“路?哪边的路?”
“哪边需要,就修哪里。不仅是路,还有城,这五年的规划量,我从南边回来之后看得都头皮发麻。必须争分夺秒。这个冬天,老天也算作美,暖冬了一次,机会难得,自然不可能放过。”
北方倒春寒,南边却是个暖冬,倒是令人意外的天气。
一听这话,刘须才发现,南阳城内的沟渠,居然还能听到流水声。
五年了呢!
前五年南阳城内每年都落雪结冰,可不会有这种潺潺流水的声音。
“那看来季还是辛苦了。”
“确实,他现在主要在余干水畔督建新城,取名叫做南昌。他让你带着冬哥儿今年守在南阳监国祭祖,让你辅佐一下冬哥儿掌握一下祭祀的法子之后,说是准备给你调去军队。”
“军队?”刘须诧异了起来,“季想要干甚?难道要扩张了?”
“扩张?能打哪里?南方没收益,北方帝室又不弱,打起来反而得不偿失。你去的军队比较特殊,叫做滇黔建设兵团。还记得刘端吗?他从西南回来了,还生生在僰道南方开出了一条栈道,顺道俘获了三万多奴隶。”
“那不是姬叔……哦,对,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