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大国来说,真的不重要。
因为他们的人力、储量、冶炼等等,都能支撑他们快速冶炼,只要能保证有武装一国百姓的水准,铜就够用了。
只有小国才需要铸鼎,通过祭祀为借口,储备铜来以防万一。
当然,铜还是要多多益善,顺道控制货币铸币权。
刘季搞五铢钱,他就搞当十大钱,就用刘季的五铢钱,八枚当十枚用,强行收割一波天下。
至于之后百姓会怎么看,管他呢!
反正南来北往的货物,都必须经过他的地盘,只要把关卡一设,不按照我的规矩来?
看我玩死你!
姜榆罔想的很美。
姜刑天也不多说什么,总之先试试看。
因为铸币权真的很重要,如果全部按照刘季的规矩来,那汉国的五铢钱,将会以最短的时间倾泻于市场,到时候洛阳的物价真的可能高涨。
当然用现代的话来说,就是通胀。
只是姜榆罔认为的可以赚钱的铸币税,可不见得有用。
毕竟当十大钱,是建立在五铢钱的币值上的。
五铢钱如果本身就泛滥,或者因为良莠不齐,或者人为贬值,那之后会发生什么?
所有劣币驱逐良币。
刘季的汉五铢钱的质量和背后的技术,极有可能让这枚五铢钱成为百姓必须守住的储蓄。
那么市场上流通的到底会是多烂的铜币,可想而知。
“对了,刘须来了,要见吗?”
“不了,见他也没用,让人打发他回去就是了。另外去见他之前,咱们再商量一下,怎么保证当十大钱能不被弃用。”
姜榆罔拉着姜刑天,不断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