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在后边追赶的国家,一个两个都很艰难,尤其是每年需要花费的粮食,太多了。”
雨师有点抱怨的说。
“那现在的刀兵品质如何?”
“比之曾经,坚韧上了几分,现在已经能劈开八枚汉五铢了。”
黎贪沉默的看着桌上的一堆钱币,顿了许久:“他刘季这是将更锐利的兵器送给北方各国,准备让我们自相残杀啊!”
“汉王行事,一向磊落。纵然我们觉得其中有阴谋,却也抓不到把柄。其人善造大势,善点风云,还是不要直接跟汉国起冲突好。我这边会尽快催促司空府改造炉子和改善工艺。尽快彻底吃透汉国的铜币铸造巅峰。”雨师起身揉了揉黎贪的肩膀,“分完了北方的土地,也要准备盯着南方各国。”
“尤其是德国,这几日不安分了起来。”
“若只是德国,倒也无所谓。”黎贪摇了摇头,“就怕兖南那群家伙,会被帝室挑动起来对付我啊!现在就咱们这边的地势最好走,东边和南边,全都是敌人。帝室的太子,就不如刘季令人爪麻。面对刘季,我看不透他的想法。”
“汉王确实很可怕,但他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,也没有展露出獠牙。”
“咬人的狗是不叫的。我之前派人踏雪去了东面一千二百里,找到了一座只有一个小缺口以及河流阻隔的半岛。我定名为征东半岛(朝鲜半岛),河的北方有群山,那边有不少的东夷人可以抓。届时抓来之后看看南北边的情况。远远的看说是山很多。
如果合适,就拿那里作为退避之所,就跟刘季的蜀郡一样。”
黎贪也得谋后路了。
伴随着发展,他越发的看不透南边的轨迹。
总之,凡事预则立,不预则废。
有提前准备比事到临头懊悔要更好。
“听你的。”雨师也觉得有退避之所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