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大的场面,换做是你们,你们能安心?”
众人面面相觑,心中多有计较。
“一切如常,该上朝上朝,该做事做事,不该伸手莫伸手,不该僭越的就藏起来,或者抽了出去变卖换做布和粮。存地存粮,保存元气。只要我们低头够快,杆子就只能打个高的。”
刘信对于苟之一道,颇有心得。
毕竟,南北党变成东西党的时候,他就苟住了。
现在,也一样。
至于结局如何。
他无官无职,只有爵位,还是刘氏老人,几重牌子架在身上,谁敢动他?
就算有证据,朝廷律法也没规定,爵者不能言事。
因言获罪,可没有写在律法上。
一切,都不会有问题。
刘信离开了酒楼。
“通知,目标离开酒楼。”
许平闻言,缓缓睁开眼睛:“口角冲突而爆发争斗,你将之打死在南阳闹市。事后汝妻子,吾养之。她们会入我门楣,并成为汉人。”
“是!”坐在许平面前的青年丢了手中的牛骨头,摸了摸嘴上的油随手倒了酒泼在自己身上,仿佛一个醉鬼,悠悠然离开了酒楼,朝着刘信方向靠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