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中提到,帝克的身体逐渐康健,可以回去休养了。
姜榆罔则以中原纷乱,他时长走动,暂时无力侍奉左右,还请姐夫帮衬照顾一二。
然后还附赠了一笔朝贡减免,白纸黑字。
不过朝贡减免,刘季没有收,只是说帝克是他泰山,也是长辈,理当尽孝。
同时叮嘱姜榆罔赶紧平了北方,然后接帝克回去休养。
看到这个,帝克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。
莫名有种被当做麻烦的老人,被一群不孝子女踢皮球一样丢来丢去。
结果这些东西,他都不知道。
“这些东西给您了,您心也得殇。”刘季看帝克情绪不佳劝慰道,“当然,这也是您的决断。既然要替榆罔开道,岂能半途而废?马上,榆罔就要解决大部分事情了。再给他一点时间吧。”
“再给一点时间,神农氏还是神农氏吗?”
帝克嘟囔了一句。
刘季的笑容僵硬在脸上,接着重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:“华夏,不止于一个神农氏。”
严肃的声音,让帝克脸色微微发黑。
他能感觉到刘季压抑的轻蔑。
华夏不止于一个神农氏,也就是在否定,神农氏在华夏国的统治地位。
“你这话,很危险。”
“不危险。华夏就是华夏人的华夏,非神农氏一家之华夏。神农氏,只是大家长,四周还有亲戚兄弟。”刘季又叮嘱道,“若是神农氏要把华夏变成神农氏的华夏,那么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我。榆罔的改革,我觉得他做得不错,至少现在的帝室上下,已经开始摒弃部落的界限。”
“新老贵族的合流是不妥,但也撕开了姜姓一家独大的口子。这点阵痛不算什么,不然再给诸夏一点时间,陆续完成了改革,整合了国家和战力,那么中原还是帝室的中原吗?”
刘季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