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归家途中被群殴打得瘫痪。”
刘季听得此言挑眉:“土地呢?”
“陛下烛照万里,积户商屯之田,被此人夺走,耕种所获,却走的是国人的租子。偷逃漏税,不下千斤粟。”
“让司寇府拿人。田政乃国之根本,谁敢碰,全部贬为奴隶。既然是亲族,查清楚背后谁在庇护,若是其人也有参与,一并贬为奴隶。不过羽族如此嚣张,其人就算不知,也是家教不严,若是真的不知,大夫以上,夺官去爵,贬为国人,大夫以下,贬为野人。若是国人爵位就敢如此作为,一并贬为奴隶,从死奴做起!”
“是!”
刘季的冷声一过,文吏们更是身躯一颤。
他们也是清楚田政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但没想到刘季居然这么严苛。
直接开始了株连。
不过这也很正常。
刘季却在心中带着不小的火气。
他对于有爵位的家伙欺辱底层人,也是保持客观和理性,因为这就是现实,人类的劣根性就是通过欺压排挤别人来获取愉悦和自尊的。
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。
哪有什么含情脉脉。
但刘季也清楚,他制定的制度,核心的一切就是土地。
田政绝对不能崩坏。
如果现在不处理,往后崩坏速度越快,不用三代人,就会失去对地方的控制。
所以伸手碰了田,偷漏了税赋,绝对不能姑息。
一切从重从严。
“让大御史继续查,尤其是东夷、诸姬、九黎派系的人。”
刘季声音中带着寒意:“他们最近不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联合在一起吗?查完杀一批之后,也该知道联合起来了。巴蜀派系在崛起,他们再不联合,就等着被瓜分吧。”
文吏们听得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