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继者,冬哥儿面临的压力,会是史无前例的。因此,从小就要培养他吃苦耐劳的精神。而北方的榆罔改革的内容我也看了,他选择性无视的教育。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如果他没有弄清教育的必要性,下场不用我说你也明白。”
餐桌上,就剩下刘季和帝克两人在交流。
帝克沉默不语。
北方的改革,不仅他随时接受姜榆罔报告,刘季也在盯着。
姜榆罔的改革是选择性的改革。
最容易的教育改革没有先去做,反而去激怒诸姜,找他们索取地方治理的权利,这是一个愚蠢的行为。
姜榆罔的改革,可以说是疯狂踩坑。
“他是担心你的渗透。”帝克叹息。
这段时间,与刘季交流,帝克越发感觉自己只会不停叹息了。
怒其不争,哀其不幸?
或许都有吧!
但其实更多的还是面对滚滚而动的名为时代洪流的车轮,有一种无力感。
尤其是汉国一日千里,对比北方争权夺利的闹剧,他更是忧郁。
“革命不彻底,等于彻底不革命。要么做,要么不做。华夏化的源头在我,我就是天下诸侯的蓝本,只要我一日不倒下,天下所有人都得以我为主。”
刘季冷笑起来:“还是心不够大啊!教育制度,是我搞起来的。你们就算想改变,能避开得了我?文字是我的,书籍是我的,神话是我的,历史是我的,制度是我的,经济是我的,一切的一切,都在我背后蹒跚学步。榆罔他连走路都没学好,就想要跑了?这不是可笑吗?”
帝克听得又是一叹。
他也无能为力。
劝了,或许姜榆罔会听,但他去世以后,姜榆罔会做吗?
不见得。
“我突然觉得,你的梦,或许是真的。”帝克憋了一阵,说着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