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底,刘季翻看了一会儿洛阳送来的文书。
主要是帝克的书信。
告诉刘季后续不用出兵了。
西边战事解除,然后让使团送来了犒赏用的酒六千斤,耕牛三百头,马一千匹给荆州诸侯。
看着书信里头对自己的赞许和告诫,以及对于荆州诸侯因为春耕被打断而愤怒的理解。
这里头充满了我知道,我错了,下次我提前告诉你们一声就是了。
然后,荆州五个公爵,除了刘季,全部被赐了准用王制。
这是什么意思?
挑拨离间?威逼利诱?
不,只是给有心人,之后好起事的借口罢了。
用与不用,那是你的事情,我只负责给你这个名正言顺。
“老爷子的手段,挺有意思的。”刘季放下文书,笑呵呵的看着木芽。
木芽叹了一声:“好好的一家人,非得闹成这样,刀光剑影的,有意思吗?”
“我也不想,但可惜,这就是现实。”
刘季落座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:“春耕乃是要事,说了不知多少回了,立国根基就是农耕,结果榆罔给我闹出这个幺蛾子来。若是不警告,后世之君在不重要的时候大兴土木和兵士影响农耕,没有粮食,底下的人会怎么看咱们?他们可是举着刀兵爬起来的,不顺心难道不能动刀?”
“……”
木芽无话可说。
“甜在襄阳还好吧?”
“嗯,听说交到了几个巢部落来的贵族朋友,每天寄宿一起玩耍,很开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不过,真把刘鼠的婚事,你打算怎么看?”
“叶又来请你催了?”刘季听到这话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唉,叶死活不答应鼠娶寡妇当正妻,只允许他纳妃。但人家姑娘也争气,一口气生了三胞胎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