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接过，只是入眼，眼底尽是惊讶：“这可是传说中的羊脂白玉，传说只有昆仑之上，西王母所居之所，才有这等美玉。”

“哦！昆仑的西王母居所？”

“是，虽然各地都有玉，但玉也有细分品系，按《玉书》来说，无论何色，纯而无杂者便为髓。这块只怕是皓玉之髓。若是平日里我收，巴掌大得一万斤粟，但多有瑕疵，比较少见而已。但这么白，还这么大的一块，至少二十万斤……”

对着太阳照了照，奥陶摸到了玉的文字，翻来一看，脸色骤变，赶紧跪在地上双手奉上：“此非玉也，乃是玺！代表天命之物也！下士惶恐，还请天子收下！”

“玺？”帝克佯装不知，往后问：“什么是玺？”

姜刑天答：“玺，天子所佩曰玺，臣下所佩曰印。令达天下须用，盖天子之意，明天子之威。”

“哦……就是《礼法》里的规定是吧。那奇怪了，这段时间我在忙别的事情，完全没空去督造玺，这又是哪家的？莫不是前朝？”

帝克眯起了眼睛：“我神农氏取缔自泰皇氏。这泰皇氏何曾伸手于此？”

泰皇氏的主要势力范围在泰山边，洛阳这边也不是他们的土地，言外之意就是这里以前是不是存在更古老的氏族。

“那或许是燧人氏？”有人脑筋转得快，学会了抢答。

燧人氏，是神农氏更前的部落。

但也跟万年前不搭边。

“玺上有文，或许可以查读。”姜刑天提醒了一下。

“如此，取来朱砂，试上一试。”帝克让人去拿。

不一会儿，朱砂送来，同时还有版牍。

“陛下，若是不弃，可以用纸。”

奥陶递上白纸。

姜刑天看得一惊：“这……真的造出来了？”

造纸，刘季说要造的，结果没想到拖了两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