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是会，不过我……其实想要说的是，能不能让我们加入汉国。”

鹿看着刘季：“你是知道我的，我并不适合当族长。是整个河边联盟的长老都死完了，我才因为能战，敢战，这才被推上来。其实底下，已经有很多人不服我了。”

刘季没有说话，只是拿起酒杯，示意他喝酒。

鹿也看到了刘季的动作，但自嘲的摇头：“也不怕你笑话，半年前部落分裂的时候，屠部落也分裂了。一天之内，走了一半的人，因为他们不相信我能带着河边联盟活下去。事实上，他们是对的，至少现在的我，已经让河边联盟减员了三成。”

“雨天的山林不好走，夏天还有虫蛇，并且每天都能遇到雨。”

“一个月前，部落里又生了一场大疫，一百人感染，我下令全杀了，甚至连尸体都没有处理，丢在了那个山洞，任凭虎狼随意的啃噬。冬天，要不是遇见了你……”

“实际上析村这边，我们本来打算劫掠的。”

鹿又说道：“结果看到了苔。就是刘苔。他跛了一条腿，却依旧能在这里富庶的生活。当高层得知你们现在是大部落了，就猜测你可能就两三千人，所以想着骗你来这里，扣押你，让你的族人出食物赎你回去 。”

“我答应了。”

鹿看向刘季，颤抖的声音和眼瞳写满了愧疚：“如果你不是带着这群战士来，或许今天你我就不会坐着说话了。”

刘季喝了一口酒，并无所谓的说：“事实上，你的决断无可厚非。为了活下去，谁都可以涉险。”

“唉……虽然你能理解，可你来见我的时候……这一堆的食物，你直到现在都拿我当朋友。”

鹿抿着唇：“当初在玄山的时候，我们也没过多的交集。与你的交集，也更多的是部落的要求，真心实意与你做朋友的说法，实际上更多只是假话。所以我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