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真不知道会做什么。”
“毕竟,豢龙氏才是自家人,商盟里的还是外人。如今是要共度时艰,而不是扯后腿。今天的事情,只有你我知道,但也得跟季汇报。所以尽快吧,过两日我这里汇报今岁芋头产量的时候,这个消息也得送上去了。”
刘鼠说完,又摇了摇头:“成姓还得您老来把握,也是第二代不省心啊。”
听到这话,成洵长叹着:“让左司农见笑了。”
“都是一家人,桃也是季的妹妹,论关系,云还比我更亲近季呢。”
刘鼠摆了摆手:“先走了,还得回去预估一下今岁各地的收成,听说西林那边也在河边、坡地撒了很多的稻子,也不知道收成多少,一亩能不能有一百斤。得去信问一下。”
刘鼠离开。
成洵抱着看了又看,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。
回到族内。
侍女上来,看到成洵抱着陶器,想要伸手接过去,却被他挥着拐杖打开:“去,把百和水木给我喊回来。”
“这……大爷派人回来说,他今天有人请吃酒,就不回来了,二爷也去了。”
侍女这话一出,成洵气得直杵拐杖:“阿福!”
“族长。”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人,一脸煞气。
“去,把百和水木给我叫回来!要是他敢不回来,打断腿也给我拖回来!”
成洵的愤怒,让中年人点了点头。
随后转身离开。
成洵被搀扶着落座,眼底尽是怒火:“那两个混账!这是要把成姓往火坑里推啊!”
……
“来!喝酒!”
“哈哈!喝!”
全广昌岛最大的酒肆,觥筹交错,女子环绕,娇笑声伴随着欢呼声,此起彼伏。
瞧瞧四周角落,一个仿造长信宫灯造的陶制品,正点燃油脂,照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