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记得我们还有祖宗。
就犹如山上那个洞里的古老壁画,曾经在这里生存的人,已经不知所踪。
而我们并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代,也不知道他们曾经生活过,只能随便的给他们取个名,证明他们存在过。
但又如何?万千粟田中的一粟,终有一日,没人会记得他们。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能保证传承?”阿陶发起了灵魂般的问题。
他盯着刘氏祠堂看了好一会儿说:“看起来,也会倒下。”
“我们有族谱。”刘鱼在边侧嘿嘿一笑,“如果真的到了必须走出去的时候,我们会背上祖宗灵位和族谱副册,带上我们这一支的荣光,开枝散叶。
当然,我们更相信我们能在有生之年,耕种出几万亩粟田,繁育出几万族人。至少,我家婆娘马上就要诞仔了。
在没有加入金刀部落之前,我只是被姬部落迫害,惶惶不可终日的鱼。但加入进来之后,我发现族长带着我们,不断将好东西给到我们。
族长总是说他不是神,并不万能,但他实实在在带来了很多的变化。
你敢相信,你眼前看到的金刀部落本部,去年还只是一个百余人不到的部落吗?”
阿陶怔着。
“好了,别在这里逗留了。去吃饭吧。”
刘骨拉上两人,往餐厅去吃了宵夜。
宵夜也很简单,鸡蛋小米饭。
但就是鸡蛋小米饭,也让几个人吃的干净。
拿着陶制汤勺的阿陶,看着他们用筷子,也想要尝试。
结果试了两下,就败下阵来,乖乖用汤勺吃饭。
至于用手?金刀部落可是明令禁止的!
谁敢用,刘季就练谁。
毕竟病从口入,手一天到头处理的事情太多了,稍有不慎,就是要命。
晚上,坐在接待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