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很有力,直接打中了椿族长的肚子,彻底将他掀翻在地上。因此可以看得出来,下手的人,第一比椿族长高,第二力气很大,第三他们之间一定产生了搏斗。”
说着,刘季将戒尺往下移,敲了敲椿族长的指甲:“诸位,请看指甲缝。”
“不就是土嘛?有什么可以看的?”
巫们皱眉。
刘季摇了摇头说:“要看指甲缝里头的血迹和皮屑,这是在被人掐住脖子的时候,人会下意识的抓掐住他脖子的人的手,希望通过挣扎来换取活命的机会。就好像一头猛虎冲出来咬住猎物喉管的时候,猎物一定会踢踏和挣扎一样。”
“也就是说,只要对比一下谁的手上有伤,那基本上就能确定凶手了?”
姜榆罔恍然,众人也都一愣,紧接着看向自己的手。
唯有角落里,椿部落的族人中,那个叫做喜的战士,悄悄的将手背到背后。
“没错。不过我不需要对比,因为我有祖先,他们已经告诉我杀人凶手是谁了。”
刘季微微一笑,神棍了起来。
“这……”
众人都愣了一下,巫们则是警惕起来:“好厉害!那请豢龙氏给我们一个交代,也给椿部落的族长一个解释!”
“没错!”
巫们开始有点情绪激愤。
“那行,我给凶手。但同时,我也需要对椿族长进行审判。”
刘季起身,将戒尺递给边侧的雉:“他抢夺了不该属于他的祭肉,活该有此一劫。”
“抢夺?”
众人脸色凝重了起来。
刘季目光逡巡,将各部落高层的视线尽收眼底:“自然,祭肉那是论功行赏的。我豢龙氏的祭肉,更是天神确定封赏的,谁抢走了不属于他的肉,那么死亡还只是轻的。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,如果强行抢夺战士的血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