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好了。”琢云又用力清了一下嗓子。
伙计拎着酒壶过来,燕屹回座,一边给自己倒酒,一边看琢云,琢云因为这一番咳嗽,脸上有了两团红晕,嘴唇也嫣红,越发衬的眉目乌黑。
他给自己倒上一盏,一饮而尽。
“尝一尝?”
“不尝。”
“不能喝?”
“不想喝。”
燕屹笑了一声,也很喜欢她的“不想”二字。
两人一个吃一个喝,琢云吃完之后,慢吞吞起身,和燕屹去看了铺子,燕屹扛着铺板,按铺板上字号依次插入门槽,关闭铺门。
铺子靠近三司衙门,离章家酒楼、福鱼酒楼都近,两人走到章家酒楼下,外面两个屠夫正在劈羊,忙的血肉横飞,琢云敬而远之,快走两步。
两个少年迎头走来,对着燕屹绽放笑脸,异口同声:“屹哥!”
细皮嫩肉的那位嬉皮笑脸凑上来:“难怪屹哥今天不跟我们出来,原来是另带一个......”
旁边那位一把捂住他的嘴:“屹哥,这是二姐吧。”
他很客气的向琢云颔首:“二姐,我是张保康,这是书田,我们在楼上包了阁子,难得一聚......”
书田扯开张保康的手:“什么难得一聚,史冠今给你把脉来了?”
张保康再次伸手,捏住了他这张欠嘴。
与此同时,楼上有人语气轻慢,有讥讽之意:“原来是燕家子嗣在下面,失敬失敬!上来喝一杯吧。”
燕屹蹙眉,凭栏上方探出来五个脑袋,正中间一个是常景仲的儿子,其余四个均是走狗,走狗之一是短腿孙兆丰。
常青性情霸道,除了宫里那几位,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,听到下边是燕屹,登时咬牙切齿。
他扭头大声呵斥随从:“傻站着干什么,没看到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