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蒂粉她最为满意,上面花瓣一丝一丝的,碎布都显的大块了,还得改几刀才能达到仙气飘飘的效果。
“呀,满月,这些都是你做的?”
程母不是不看好绢花,而是不相信那些碎布也能做出好头花。
现在突然看到三朵活灵活现就跟真花似的头花,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。
若不是幺女一直在板凳上坐着,她都以为是跑出去跟货郎买的。
程满月自信又骄傲的承认:“对呀,阿娘,你说这样的绢花一朵能卖多少钱?”
程母还真的不知道,她嫁人以后就不曾买过绢花了,若是问她针头线脑多少钱,她倒是知道。
程满月倒是买过,也在夜市的摊位上问过价。
“我这样的,若是放到店里,至少也要卖五十到一百文,若是在街边卖,也能卖上十到十五文。”
程母吃惊的睁大眼睛:“一个头花,卖那么贵吗?”
程满月猜想程母婚前应该也是爱美的,之所以不爱美了,是因为养孩子给养穷了。
她把洛阳红拿出来,戴在阿娘头上。
“阿娘戴这个颜色的绢花真好看。”
程母一阵不自在,她都多大了,戴花出去让人笑话。
“阿娘别摘,戴在头上就当是宣传了,咱们程记下一步就是做绢花,一年四季都能做。”
程母想摘又不想摘,纠结死了。
程父笑道:“戴着吧,好看。”
程母都要羞死了,就算是婚前,程父都没有夸过她好看。
“是满月让我戴着宣传的,才不是我想戴的。”
程满月看着口是心非的阿娘,笑着把姚黄戴在头上,又反手把并蒂粉戴在阿耶头上。
“阿耶戴一戴花,去去晦气。”
这下连程父也开始羞了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