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耕耘舔了舔嘴唇,忽然觉得猪扒饭格外有滋味,低声回道:“要不要算上安全?”
“兄弟不是求来的,他不理我们,我们就两个人单干。”钟智慧答道。
邓耕耘摇摇头,连忙解释:“错了,我想陈安全那个二五仔一起绑了去见盛哥,让盛哥知道四大沙展一个都不会少。”
“只有死的,没有逃的!”
钟智辉脊背发凉,心中涌起寒意,眼神盯着邓耕耘:“执行家法,那是大佬的事,做小的,要有分寸。”
“不能越俎代庖。”
邓耕耘缓缓点点头:“有道理啊,智慧哥,还系你聪明。”
“晚上准备一下,等我call,你call机号码没变吧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邓耕耘把事聊完,低头认真吃饭,不仅将一碗猪扒饭全部干光,放下筷子后,还不忘捻起汤匙上的一粒葱花喂进嘴里。
好吃的邓耕耘,从不是贪吃,而是一定要吃个干净。
深夜,十一点钟,守在跑马地一座唐楼底下钟智慧,掏出车里的大哥大打电话到传呼台:“帮call50031,跑马地,景光街18号,带上工具来做事。”
“先生,稍等。”
躺在出租屋沙发上,看着漫画书的邓耕耘,听见传呼机响起,立刻翻身起来,拿座机回电,查明地址后,拖出沙发底下的一个背包,步履匆匆,出门拦车。
当他在景光街头落车后,刚走几步,便被角落蹿出的钟智慧叫住:“耘仔。”
“智慧哥,那个臭婊子人呢?”邓耕耘问道。钟智慧叼着香烟,掏出一张红色鬼脸面具:“人就在唐楼里,里外有四个号码帮的打手,面具先戴上。”
邓耕耘戴好面具,躲在巷子里,瓮声道:“号码帮的人带着短狗吗?”
“不知道,先摸进去,尽量不要响枪。一个姘头而已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