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成了,那云州火车站的搬迁,是不是就有得谈了?”
“哦——”项辰光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是为了这事儿。我知道,清江省的吴省长,之前专门为了这事上京,跟部里谈过。那会儿还是许部长在任上。”
“项局,您给透个底,这事到底有得谈吗?”刘清明凑近了些。
“现在部里不是提倡‘提速、降本、灵活经营辰光慢条斯理地分析,“如果地方上有强烈的合作意愿,而我们铁路上又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,那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谈。”
他话锋一转:“不过,这可是个天大的工程。牵涉到方方面面,线路要改,场站要建,甚至很多地方要得到部队的许可。没那么容易办成的。”
“有得谈就行了!”刘清明要的就是这句话。
“你对你们家乡的事,倒是真上心。”项辰光看着他。
“项局,这叫互利共赢嘛。”刘清明开始兜售自己的那套理论,“我们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讲跨越式发展,怎么个跨越法?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土地财政的问题?”
“地方政府需要土地指标搞开发,咱们铁路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优质土地,就在市中心,都是黄金地段。拿出来给地方搞开发,我们铁路不也有钱了吗?拿这笔钱,是给几百万职工搞福利,还是自己搞技术研发,不都挺好吗?”
项辰光听完,摇了摇头。
“你这个说得简单,但你这是地方思维,不是国家思维。”他一针见血地指出,“铁路是国家的经济命脉,牵一发而动全身,这绝对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。”
“在体制内,有条不成文的规矩。只要是难搞的事情,就没有几个人真心想要去推动。为什么?因为这事对自己好处不多,麻烦却是一大堆。干成了,最后能不能捞着个口头夸奖都不一定。干砸了,黑锅肯定是你背。时间一长,领导可能还会觉得你这个人很麻烦,是个刺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