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滋味。

而这时郭小海似乎看得出陈辉在想什么，他故意转身，仿佛不想再听陈辉说什么似的，陈辉心里急了，他想着，如果这事情他自己一个人扛，那可就罪大了，如果现在他向郭小海承认，这事是陆志华主使的，那他还有可能得到郭小海的原谅。

想到这里，陈辉对着郭小海说：“郭老板，等一下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？好，我承认，我这一次确实是别人主使的，而这个指使我做事的老板，其实你也认识。”

听到陈辉这样的说话，郭小海感到一阵吃惊。他隐约感到，这事情背后还有着更大的黑幕，于是他对陈辉问：“到底是谁？是不是陆志华？”

在郭小海看来，在他认识的人里，或许就只有陆志华才会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，而且陆志华也是在姜丝销售方面的竞争对手，跟他形成了一个竞争局面，因此陆志华要对他这些设备下手，一点也不奇怪。

陈辉使劲地点着头，对着郭小海说：“是的，就是陆志华指使我这样干的。”

郭小海无比惊愕，他最终拿起手机，直接就拨打陆志华的电话，只想向陆志华问个清楚。而这个时候，陆志华还没睡，一直等着，想着如果陈辉把事情办成后，就会发一条信息到他的手机来。

可现在他等来等去，却发现这手机竟然响起来，当他一接听，听到这是郭小海的声音，他立刻装出懵懂的样子，对着郭小海说：“哎，郭，郭老板，是你啊。你怎么还没睡？现在找我是什么事了？”

郭小海只感到心中一阵忿然，他对着陆志华大声说：“什么事？你还好意思这样问我？你说，是不是你派了陈辉混进我这边来，然后企图对我的机器设备进行毁坏？你这样做，已经涉嫌毁坏公私财物罪了，现在陈辉已经把你供出来。”

听到郭小海这样的说话，陆志华只感到一阵愕然，他此前不断叮嘱陈辉，叫陈辉不要把他供出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