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后，去质问樊业，樊业心虚才按照合约给了自己四个亿。

至于之后警方万一问起樊业，这些都是小问题，应该不会深究。

方晴听完后，皱起眉头，久久没有说话，等了半天冒出一句话，差点没把苏辰直接噎死。

“所以你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？”

听她语气好像好有些不满，似乎嫌弃自己耽误她时间似的，苏辰只能苦笑，“那录音最起码算个证据吧，即便不能给樊业定罪，但只要你们追查下去，肯定会找到新的线索。”

方晴不置可否，反而狐疑的盯着苏辰，“你既然和樊业签订了协议，为什么当时不拿着协议直接上法院去告他，反而要走这么一条麻烦的路，这有点不合常理啊。”

面对她审视的目光，苏辰心里骂娘，觉得方晴的关注点未免也太奇葩了，现在说樊业的事情，她也能扯到自己身上，简直就离谱。

但警官的问话，他也不能不回答，只能硬着头皮道：“我哪儿知道啊，当时一个看了协议说，这种赌博性质的合同，不受法律保护的，我寻思告了他也没用，只能剑走偏锋，去收集他的犯罪证据，没想到反而有了大收获。”

“所以你打算用这犯罪证据去要挟樊业？”方晴盯着苏辰，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也是违法的？”

苏辰就算脾气再好，这时候也有些忍不住了，板着脸道：“方警官，我们之前认识吗？”

方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，老老实实的摇头道：“应该不认识，怎么了？”

“那我之前有得罪过你吗？”

“都不认识，你怎么会得罪我？”方晴一脸不解。

苏辰叹口气，“那你干嘛非抓着我不放，现在咱们谈论的是樊业的问题，你再这样，我可直接让你下车了，我也懒得做什么好市民举报了。”

方晴一听这话，反而笑了起来，“作为警察，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