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事关重大,我自然不会散播谣言出去。”
朱红丽闻言,沉吟了一下,才轻声问胡艳,“艳艳,这事是二哥动的手?”
“你说呢?”
胡艳反问了句,轻声笑道:“二哥没说,不过除了他,我是想不到别人了!”
“是啊!”
朱红丽低声叹息,“这竹林村,除了二哥,也没人敢去做这种事了。李家这些年越发势大,连县里和州里都有人了,连你们胡家和我们朱家,也得看李家的脸色行事了,这边已经完全变成李家的一言堂了。”
感叹了两句,朱红丽顿了顿,轻声问胡艳,“艳艳,你说这事能起效不,村里那些人,会站出来指证李家么?”
“完全指望不上!”
胡艳轻轻摇头,“红丽姐,这边的人怎么样,你还不清楚么?他们早已经被打压得麻木,习惯了被欺负,这已经成了一种奴性,深入骨子了!只要李家不到台,都别想指望这些人真正做什么!”
“这……”
朱红丽露出一丝失望之色,无奈的叹息,“艳艳,这样一来,他岂不是白忙活了?”
“那可未必!”
胡艳靠在椅背上,轻轻晃着脑袋,“二哥对于人性的把握,比我都强多了,他的相色诊断术,就是结合中医的望闻问切和心理学以及一些面相学说推演出来的。一个精通心理学的人,对于这些方面了解得淋漓尽致,自然不会去指望这些人做什么。他让我把这消息散播出去,不过是告诉大家一声,让这些人安心。没有了把柄在李家人手里,这些人未必敢去对付李家,不过在被欺负的时候,或许还是会反抗,泥人也有三分火气。即便是奴性已经深入骨子,在被压迫得受不了的时候,他们只要有机会,也是会挣扎的。”
“唉——!”
朱红丽长长叹了口气,咬了咬嘴唇,沉默了会儿,才再次抬头问胡艳,“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