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流会,我母亲一直住在外面的房子,听到消息才赶过来。”
“大小姐,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!相反你要好好查一查那些没有不在场证据的人。”
梅玉兰一听,马上故作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看向薛红霞:“大嫂,只有你跟你儿子还有那个私生子在家里啊!”
薛红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给我闭嘴!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!”
“大嫂不要动气嘛!以后我们三她姓都是一样的了,全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了!”梅玉兰故意嘲讽道。
薛红霞听到这话之后,被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安楠清刚要说话,佛堂的门就被打开了,安老太君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,一手杵着凤头拐杖,另一只手上缠着念珠。
大步流星地走到梅玉兰面前,一拐杖狠狠地打在她的膝盖上,梅玉兰尖叫一声,然后跪在地上
安老太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两只眼睛犹豫寒冰一样:“你刚刚说什么,再说一遍,你是想说把三个儿子都给克死了吗!”
梅玉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,两只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:“不,不是的,老,老太君,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!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!”
在场所有人全部连大气都不敢出,空旷的走廊上只剩下梅玉兰急促的呼吸声,现在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根跟咬断。
安老太君两个英年早逝的儿子是安家的禁忌,平时谁也不能提起,每到忌日跟清明时节,安老太君就把自己关在佛堂,一关就是一整天。
坊间传言,是安老太君的命格太硬,所以先后克死了自己的丈夫,跟自己的儿子。
现在连唯一幸存的大儿子也遭人毒手,一把年纪却还要在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。
只不过几个小时,安老太君似乎苍老了许多,眼睛里面依旧寒光四射,可是双鬓的